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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土生土長音樂人Hydra Lam,曾是居酒屋の未亡人的結他手,離團後自創了音樂廠牌Just a broken machine(JABM),以破碎感、故事感與細膩的夢幻浪漫為創作主調,JABM的音樂作品往往能夠共鳴年輕受眾的青春與迷失,在缺陷中尋找自我的圓滿。Hydra說,她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深陷在自我質疑的情緒之中,但透過做音樂創作,她才慢慢學會與自己的情緒相處,同時亦更懂得應該以怎樣的心態去看待生活的一切經歷。 -1- 成為更好的自己 Just a Broken Machine,以破碎為名卻努力自我拼湊的樂隊。想像有一部殘破的機器,機身斑駁陳舊,碎片散落一地,悲傷地躺在角落訴說著過去的傷痕。而音樂就像線引,小心翼翼地將這些碎片拾起,用音符把傷口逐一撫平縫合,用旋律把斷裂的線路重新連接起來。JABM不只是創作和演奏,更是在編織一個個關於缺陷、掙扎和重生的故事。當音樂響起,微弱而尖銳的電流聲穿透每一塊機器殘骸,讓這部破碎的機器重新通電,再次運轉。 著名音樂製作人、觸執毛結他手Mike Orange認為JABM的音樂非常有電影感,擁有能夠帶動情感的魔力。而JABM前鼓手Him則把作品形容為岩井俊二的電影《關於莉莉周的一切》,既有青春的綺麗與哀愁,又瀰漫著人與人之間難以言喻的疏離感。 「我們都是壞了的機器,但正是這些缺陷使我們成為更好的自己。」 Hydra的慣性自我質疑,或許與她的成長經歷有關,腦海中那些反覆否定自己的聲音,有時會令我們陷入自卑和絕望,然後在這些自我傷害的批判聲音驅使下,一次又一次走向崩潰的邊緣。或許我們每個人都像那一部「broken machine」,無意識地在後台運行著這些錯誤的程式,不斷自我消耗、自我毀滅而渾然不知。Hydra的音樂不是要大家掩蓋傷痕,而是發出一個直接面對痛苦的邀請,希望大家一起擁抱自身的不完美。即使被現實擊碎毁壞,只要學會與內心的掙扎和解共處,也能重新編寫自己的程式,打破這個自毁迴圈的循環,迸發自身獨特的光芒。 -2- 一口喝掉悲傷的女孩 中學時期的Hydra很喜歡聽Taylor Swift和周杰倫的歌,結他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學的,她甚至每天可以花十個小時,練習fingerstyle彈電影《不能說的秘密》插曲《小雨立可白》。後來,她開始廣泛接觸世界各地不同風格的音樂,包括Eagles、John Mayer、東京事變、押尾光太郎等知名音樂人的作品,其中World's End Girlfriend、downy、chouchou等樂隊,更為她的音樂創作帶來極為深遠的影響。與此同時,學生時期就開始接觸配樂工作的Hydra,在為微電影《當代社會生存計劃》配樂時,心血來潮寫下的延伸創作,後來就變成了Just a broken machine成立初期的音樂作品——《Cup of sadness》。 這個歌講述一個整天躺在床上的女孩,離不開幽閉的空間,傷感猶如一杯雖滿未溢的水,在脆弱缺堤的邊緣陷入沉思。結尾的鋼琴solo引領下,她的思緒在時空隧道中來回穿梭,漸漸把自己從封閉的內在世界中釋放出來,故事最後,女孩把那杯悲傷的水一口喝掉,同時亦代表她終於得到真正的平靜。而很少人知道,這首歌其實是Hydra自身過往抑鬱經歷的寫照。那時候,即使是像起床喝一杯水這樣簡單的事,都需要耗費極大力氣才做得到。後來她才逐漸明白,情緒的來去就如同潮汐漲退,低沉和迷失終會過去,此刻僅僅能夠起床喝水,已經值得為自己喝彩。 JABM的音樂創作和舞台演出, ...

觸執毛休團後,主音亞水Jan Curious(以下簡稱亞水)便參與了另一支樂隊Running Out Of Time(R.O.O.T.),亦創作了第一張個人專輯《亞水》,記錄自己的生活點滴。他說:「這張專輯,我只想著要令一個人聽得懂,這個人就是我媽媽。」 他把媽媽請到自己的MV裡,面對鏡頭抱著結他,真摯地對著媽媽唱了一首《媽媽》,那份衝破尷尬去表達愛意的勇氣,以及媽媽眼裡的細碎淚光,令人不禁動容。不再追求聽覺上的刺激,轉而簡單直接地表達自己的真心——憑著這份真心,亞水的個人作品《逐個逐個》更入圍了2021年的金馬獎。但對於這份本該被大家知曉的榮譽,亞水自己隻字未提,因為他更在意的是怎樣在這個時刻發生變化的年代,找到令自己舒服的生活方式。 -1-從「心口碎大石」到「講故事」 無論是觸執毛還是R.O.O.T.,亞水覺得以樂隊身份去表演,很多時候就像在台上表演「心口碎大石」,要為聽眾帶來持續的感官刺激;而表演個人作品,反而是向觀眾訴說自己的故事。看「心口碎大石」當然熱鬧,而聽一個人站在台上講故事,雖然比起「心口碎大石」要來得平淡甚至沉悶,但反而是亞水在這個階段更想做的事。 作為一名資深樂隊主音,亞水認為樂隊裡的人聲不過是其中一種樂器,他只是整個樂隊的五分之一。因此在創作樂隊作品時,亞水會優先考慮歌曲的整體旋律,同時內容創作方面亦會以全體成員都想表達的主題為主。不僅如此,他還會刻意把音樂起伏寫得比較大,希望能最大程度地提高聽覺刺激,令聽眾覺得「哇,好犀利!」。 相較之下,個人創作的自由度就更大了——不但題材上無需向任何人交代,同時亞水亦希望令聽眾留意歌詞裡的故事,所以傾向創作更平和、簡單的旋律。亞水頗欣賞宋冬野的作品,他覺得聽宋冬野的歌時,就像聽見他在對你娓娓道來,訴說自己心事。亞水覺得自己也有很多話想說,所以希望藉著個人專輯來表達自己的心事,同時一改過往以英文為主的創作習慣,選擇以廣東話填詞,因為「會寫得更真心」。 -2-一場療癒的專輯之旅 創作個人專輯的過程並不輕鬆,亞水說當時心情很低落,他把自己關在家中閉門創作,整整一個月沒有外出。老婆下班回家問他有沒有沖涼,他說:「我也不太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沖過涼。」太多感受堆積在心中無法抒發,他往往一邊寫一邊流淚,但當這些複雜的情緒被轉化成文字和旋律時,他才在反復細味自己創作的過程中,學會抽離去整理這些情緒,內心也感覺舒坦多了。亞水說,這個過程令他開始悟出許多道理,對於人生,要照顧自己的感受、令自己開心這件事太重要了。 因此在個人專輯裡,亞水不再從觀眾到底聽不聽得懂的角度去寫歌,只期望得到一個人的理解——自己的媽媽。亞水說,在某些事情上他與媽媽之間始終有點分歧,因此很想透過音樂去表達他的想法和感受,讓媽媽也能夠聽得懂。亞水憑歌寄意,除了《媽媽》這首開宗明義的歌外,專輯中另一首歌《逐個逐個》的創作初衷,也是由於身邊好友因讀書、移民等人生規劃而逐漸離開,以此表達他對分離的不捨之情。 -3-畫畫、教學與表演 除了歌手這個身份外,亞水也是一名插畫師。對他來說,畫畫是一種享受,也是一片只屬於自己的小天地——只要拿起一枝筆一塊畫板,他想畫多久就多久,想畫什麼就畫什麼,不需向任何人交代。 教唱歌是亞水的主要工作之一,他說,自己越來越喜歡教唱歌,因為可以從學生身上接觸到各種不同的人生,甚至慢慢變成了朋友。「以前覺得唱歌是60%天賦加40%努力,但我現在覺得天賦只佔兩成。」亞水說,因為有些所謂的唱歌天分,其實也是因熱愛這件事而衍生的間隙的練習的成果,例如在家哼唱、唱K等,這些不自覺的日常練習,都屬於努力的成果,而非只是「天賦」的緣故。 說回自己的創作,亞水暫時並沒做下一張新專輯的計劃,他覺得或許這個世界並不需要太多新的東西。亞水說:「做live始終都是我最喜歡的事。」所以他未來會挑戰不斷把專輯的歌舊曲新編,持續為觀眾帶來不一樣的現場表演。如果將來有機會,他也希望可以重遇過去許久未聯絡的舊朋友,或在創作路上繼續認識新的朋友。 音樂單位簡介 亞水 Jan Curiou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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